> 然而不平归不平,愤愤归愤愤,终究还是没有人站出来质问此人是否与太常寺勾勾搭搭。
那位东阁祭酒似乎也察觉到了众人对他的不满,不以为意,嘴角含着一丝冷笑扫视全场,神色轻蔑。
乔翎原本还很茫然。
既不知道“东阁祭酒”是做什么的,也不晓得“杜崇古”是哪一位,但那位东阁祭酒的神态,她还是能看懂的。
乔翎很生气,抱紧了自己的花布包袱“他这是什么表情,看不起我们吗”
左边的妇人虽然不认识她,但还是很赞赏她与自己同仇敌忾的态度,当下附和道“就是,他以为他是谁啊”
乔翎于是便将那只花布包袱抱得更紧一些“我们要么在院子里等着,要么在二楼三楼静待,凭什么他来的最晚,还可以不在规则之内,单独设一个位置啊”
右边的男人虽不认识她,但也很赞赏她与自己同仇敌忾的态度,当下附和道“就是,他以为他是谁啊”
乔翎瞪着那个东阁祭酒,忽然道“张小娘子知不知道东阁祭酒是个什么官儿,晓不晓得杜崇古是哪一位啊”
左右两边都被她问住了,好一会儿过去,齐齐哑声失笑“真是杀鸡牛刀”
乔翎呼了一声“好”,继而霍然起身,声音铿锵有力道“张小娘子,我买了”
满座皆惊。
左边那位妇人好歹顾念着方才一处闲话的一点情分,赶忙拉住她手臂“你疯啦快坐下”
右边那男子也被乔翎这反应惊住,想拉她,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了,只压低声音说“你干什么快坐下”
那位东阁祭酒面色不善的看了过来。
乔翎原地站定,纹丝不动,抱着怀里的花布包袱,好像抱着一只温顺的公鸡。
她旁若无人的问台上同样愣住的官员“进场的人都可以参与竞价,是吧”
对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。
乔翎了然,继而又一次道“那我要买,我有钱”
满场人的目光好像汇成了一双公鸡的瞳仁,先往东阁祭酒那儿看看,再往这个不知来路、但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意味的少女身上瞧瞧。
东阁祭酒同样站起身来,眯着眼睛打量她几眼,忽然笑了一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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