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?”姜榆问。 “不是。”他摇头,“腿不能抬,得用那个瓶子。” 姜榆低头看,床底下果然有一个类似大听冰红茶的空瓶子,口子巨窄,几乎是对不准就会滋到受伤的程度。 “这么小。”她吐槽了一句。 温景逸本想接过来的手直直往后缩,倾斜的床板在他按压按钮的手指下恢复平直,他无比认真的看着她:“我不太方便,你能帮我吗?” 姜榆看看瓶口,又看看他:“你确定?” “唉。”他故作坚强,一副小白莲柔弱样,“好吧,那我自己来吧!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在底下弄得,腰好疼。不过你不用担心,我可以的。” 不是,尿不急了是吧?刚刚是谁坐的直直的搁那吃饭呢? 姜榆咬牙:“我去给你叫护士。” 温景逸连忙拽住她,可怜兮兮的哭丧着脸:“我还是童子身,你舍得让她们把我看了去吗?” “……不就是块rou,有什么的?” “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他眼睛亮晶晶的,就好像身下第三条腿是什么诱人的大肥rou。 见她没有拒绝,温景逸快速掀开被子,迫不及待想要脱下裤子。 倒也……不必这么急。 姜榆怕有人路过,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,等回头靠近时,他已经脱掉了外层病服,露出纯黑色的四角内裤。 温景逸一家都是白皮肤,他继承了父母五官和皮肤的所有优点,加上他爷爷是德国人,他有四分之一混血遗传,肤色粉到能透出青紫色的血管。 拍戏时两人没少搂搂抱抱,但这么近距离的看他腰腹,却是头一次。 他的腰不宽,平躺着能看到一点训练痕迹,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在凹造型,腰侧的肌rou鼓起斜斜一条线,将内裤松紧处拱起一条缝隙。 姜榆慢吞吞伸出手,在摸到他内裤边缘那一刻闭上眼,温景逸坏坏的扭动臀部,让她本该落在松紧腰处的手,落在了软绵绵的东西上。 姜榆吓了一跳,人一下弹起,刚触碰到的炙热感让她手心guntang。 温景逸一脸坏笑:“你看你,闭着眼睛怎么脱,我快要憋死了。” “憋死你活该。” 姜榆气的牙痒痒,又怕再次被他捉弄,所幸直勾勾盯向了那处。 她心里默念了五遍“都是猪rou”,但拉开内裤的那一刻,她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理解她的感受,温景逸的那个小小的,粉粉的,软软的,就……完全不脏,不是那种感官上让人恶心的东西,而是会吸人眼球,让人生出想要多看两眼欲望的性物。 姜榆找不到形容词,只能用美来代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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