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重叠。 刘思大哭出声:“王安羽!那是你表哥啊!我们家人就那么脏那么贱,让你瞧不起吗!你怎么这么坏呢!”她不懂,女儿都会这样,难道他们王家人就这么高贵,她们刘家人就这么低贱吗? 安安呆住了。 mama说她坏... 坏的是那个表哥啊,不,不是表哥,是畜生。 安安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委屈,如同片片飞落的雪将她压迫掩埋。她不说话是想保护mama,为什么,为什么mama要这么说她呢?她好伤心啊,整颗心都在痛。别人的mama都陪在孩子身边,可她的mama奔波事业,爱她亲戚们的孩子,还爱那些可怜穷人的孩子,每年她送很多冬衣和钱给那些候鸟儿童们,夏天又给他们送去文具和凉鞋。 mama真的爱好多人,那么多人,可她是她一个人的mama啊。 她可以理解,因为她知道mama好,mama是世上最好的人。可是mama怎么能这么说她? 怎么能说她坏... 安安终于大哭起来,她对着刘思毫无形象大哭大叫:“对啊!就是脏!他们就是又脏又贱!” 刘思脑子里那根弦终于断了,“啊!”她痛苦得叫出声,一巴掌冲破所有理智扇在了女儿脸上。 “刘思!”王前知终于出声,警告她的越距。 但刘思精神已经彻底崩溃,她嚎啕大哭,看着自己的手,不敢相信她竟然打了女儿。 安安同样不敢置信看着mama,她被打得偏过头去,整个半张脸都在火辣肿痛。mama竟然打了她?为那么一个畜生打了她。 她还只是为了保护她啊,她竟然打她? 安安再也承受不住了,她大哭着转身跑上楼去。 王前知看了看哭着跑走的女儿和哭得都快断气的妻子,他低叹一声,揽着肩膀将妻子拥进怀中,用拇指为她擦去眼泪。 安安疯狂跑着,她要跑到她的床上,她的被窝里去,暖暖的黑黑的,只有她,像是mama的zigong里,mama只有她。 跑到了她的楼层,安安看到那幅《寒梅霜雪图》就这么挂在那里。 “红梅凌寒三尺雪,霜叶幽眠九道秋。”题字笔走游龙,那样美丽出尘。 高洁、隐忍,这是她的教育,正如这幅画的寓意。 不能嘴馋,不能大喊大叫,不能没有姿态。 可还是没有人拥抱她,没有人为她擦掉眼泪,她身上只有那个畜生留下的恶心的痕迹在一寸一寸火辣辣剧痛。 好脏... 好痛... 安安又疯狂奔跑起来,这次她不知道要跑去哪里,她只知道这样跑啊跑啊,一层又一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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