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了周驿?” “嗯,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地位高,能保我和萱儿不受欺负。尽管后来他想把我送给李弃,我会恨会怨,却不会想着报复他。” 毕竟那段时间若不是没有他,以棠谙予逐渐崭露头的姿色容貌,在那深宫里,怕是会受不少罪。 周驿很凶很坏,却不会将那一面带给棠谙予,甚至她扮乖的那一年里,周驿很会疼人。 这些经历貌似很遥远了,如今的日子越来越好,棠谙予甚至都渐渐遗忘,那段心酸。 随鞍听着她的呼吸,眸色微沉:“都过去了,李弃死了,无论在萧宫还是这里,都不会有人欺负公主了。” 萧宫有沈祎祉,宣国有墨望舟,她的身边还有他,无论如何,都不会再让她受委屈的。 棠谙予不是个喜欢把苦难挂在嘴边心里的人,她笑呵呵的,没心没肺般环住随鞍,仰头道:“对呀,而且,我的随大将军,你可是本公主亲自挑选的人,有你在,别人肯定欺负不到我头上!” 她最不后悔的,就是在第一眼看中随鞍后,毫不犹豫地想办法得到,现在随鞍是她一个人,走到哪儿,都是她的底气。 随鞍不免想起来在萧宫时,棠谙予是如何对他百般撩拨的,那时的他哪里开窍,愣是被拨弄得不知如何是好。 他笑:“嗯,有臣在。” 棠谙予得意地笑着,外面月色渗入,她朦胧地看着随鞍,两人笑着对视,她不免凑近道:“随将军这样看我,想吻我呀?” 随鞍的脸背对着窗,隐入黑暗,一句不经意的打趣,棠谙予是不指望这木头回应的,但是当他覆上来压着她吻时,棠谙予又貌似不惊奇,很是自然地环住他脖子回应。 次日晨起,棠谙予赖了会儿床,随鞍原本以为她不适应,谁知道公主一夜无梦,很是乖巧,甚至于赖着不肯起床。 随鞍去她寝殿里找了换洗的衣衫,带回来又是哄又是安抚的,将人从被褥里哄出来。 榻边,随鞍坐着帮她系好腰带,棠谙予是个会磨人的,仗着起床气赖他腿上不肯起身。 萱儿来叫人时,两人正相拥着吻得津液拉丝,棠谙予不想管外面的声音,圈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啃来啃去,誓要某人知道她的厉害。 随鞍听着敲门声,不比棠谙予的淡定,他又吻了会儿,这才捏着她的脖子分开。 被拉开时,小姑娘嘴巴微红地看他,眼神颇为幽怨,要不是力气没他大,早就反击回来了。 随鞍推了推她的腰身:“萱儿姑娘有事,臣去开门。” “不要!不想动。”棠谙予泼皮似的挂他身上,直接扬声朝着门口,“进来!” 萱儿不是外人,被她看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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