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拼命忍耐了,马眼还是锁不住,一个劲地喷出更多更多,一小股一小股吐露,到后来尿量不足,淅淅沥沥,沿着顶端滴落在大腿上,床单湿了小一块,剑崎的羞耻心也跟着射出。 太难堪了。剑崎的喉咙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,简直要在镜头面前昏倒。 反倒是社长温柔地越过他的手臂,拍着他的脸,明明是安抚,语气却高高在上:“没关系哦,虽然全都拍下来了,但是我不会交给那家伙的。嘛,毕竟是我给的他钱,还要求这么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,你觉得呢,剑崎君?” 剑崎沉默了片刻,身体剧烈地颤抖,显得越发瘦削,他缓缓抬起头,用一种屈辱的眼神看社长,茶色的刘海湿漉漉黏在额头,令那目光越发沉重。明明被捉弄了,但偏偏松了口气,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,正是这种明确的依赖感,使他咬牙切齿。 “怎么了,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我好像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?”眼前的中年男人无辜道。 “嘛,仔细想想也确实很过分,毕竟那些照片还是在我手里,我持有处置它们的权力,可以把它们给你想象的任何人,剑崎君最好还是对我更温柔一点比较合适,这样仇恨的眼神可是讨不到任何好处,那些没有服从我的孩子,下场还是蛮凄惨的。” 这种家伙玩弄人的本事无疑是高级的。剑崎越发确切地了解了这个事实,但很可惜,他一点也找不到应付的办法。 在沉重的、仿佛要哭出来的喘息中,剑崎慢慢安静了下来,瞧了社长一眼,又安分下去,他下决心当一个乖巧的玩偶,作为一种沉默的反抗,直到男人对他失去兴趣。这办法虽然笨拙,但无疑有用,他看上去是个喜新厌旧的人,唯一的缺陷是不知道要熬上多少日子。 说不定还能找到向报社揭穿这人的机会呢。这样的想法,隐藏在剑崎暂时的屈服中,他绝不可能真的朝这个性情糟糕的男人低头。 社长一眼就看出剑崎的选择,但于他而言,这无伤大雅,只会让性爱更具挑战,这也是他的自负。他今天的兴致也差不多了,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额钞票,大方地塞在剑崎胸口,作为今天的回报。 两人走之前还记得给人解开双手,剑崎被情欲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,试图起身,却立即滑倒,大腿更是颤个不停,想趁机抢走秘书的相机都有心无力。 他瘫软在床上,也不能休息太久,毕竟他不清楚这房间什么时候退订。接着还要抢先把床单给解决,就算换不了,也得撒点水演示演示,混乱地想完这些事后,一切的起源浮现在剑崎心头。 该怎么面对那个和社长做交易的人呢?即使咒骂他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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