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痛,他又在床上撕磨了半响。派出去接大少奶奶的小厮回来禀报,千夜已经和沐先生一起离开了。 虞少爷本就难受,听到消息一着急,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钏儿赶紧捶打他前胸后背,请来温大夫诊治。温晏之说少爷身子太弱,急火攻心,扎了一针便醒了。 温大夫反复按压虞少爷手腕脉门,沉吟着说:“您似乎有了喜脉,但日子太浅,也不好确定。药先别喝了,再过十日方可断定。” 温晏之走后,虞鸣烨想了很多。千夜在虞府断不会出什么意外,她同沐先生一起离开父亲的院子,能干什么去呢?如果派人去找,或者他自己去寻,事情便藏不住了。 他身体羸弱,脑子却不傻,心思比同龄人更深一些。 千夜跪坐到虞少爷身边,摸了摸他的肚子,“你脸色很不好,一夜没睡吗?” 虞少爷垂下眼,“昨天寻你的人说,你和沐先生同时走的,你去哪了?” 千夜:“沐先生他……被人下药了……” 虞少爷一惊,“什么?”刚抬起上半身,便扯动肚子,疼得冒出冷汗。 千夜:“鸣烨,你肚子疼吗?” 虞少爷缓过一口气,脸色苍白地问:“谁给沐先生下药了?下的什么药?” 千夜摇摇头,“不知是谁下的……”她又看了看虞鸣烨,“是春药……” 虞少爷预感得到应验,抖着唇不顾腹内疼痛,倾身抓住千夜的双臂,问:“然后呢?”他的肚子顶着千夜也浑然不觉。 千夜闭了闭眼,“我帮先生解了药……” 虞少爷颓然松手,指着她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千夜:“鸣烨,他是你恩师,我眼看他被人算计,不能至他生死不顾!” 道理他都懂,但仍旧心痛难当,虞少爷环抱住自己,“正因为他是我恩师……你……”眼前一黑,体力再也不支,昏死过去。 虞鸣烨隔天两次晕厥,传到虞老爷那里。他先去探望儿子,又询问温大夫情况。温晏之将昨天的话复述一遍,嘱咐虞少爷勿要多思多虑,需静养。 儿子有可能怀孕,让虞老爷十分开心。现在,为虞家延续香火的愿望大于儿子的生死,毕竟鸣烨缠绵病榻这么多年,早就不顶用了。不管是儿媳生,还是儿子生,都是虞家的种。甚至,儿子亲自诞下后代,血脉更为纯粹。 没过几天,小厮悄悄传话给虞老爷,镇上回春堂的伙计曾卖出一些闺中助兴的药给一名女子。掌柜晚间盘账,发现了带有虞府印记的银票。思来想去,还是和虞老爷知会一声。虞府女眷众多,若是买来闺房之乐,倒也无伤大雅。但若是被歹人用了,掌柜怕惹出事端,让虞老爷多加留意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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