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方的。他作为承受方,身体会分泌出一种物质,让他不那么阳刚,偏阴柔一些。 千夜激动地抚上他的肚子,那里面有个小生命在游走。如果虞鸣烨醒着,也该是这个样子。有一瞬间,她几乎将眼前的青年与虞少爷合二为一。让她生出怜惜之情,想要将没来得及给虞鸣烨的,通通弥补在陈怀岐身上。 陈怀岐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抚摸大腹,这次他没有躲。如此畸形羞耻的地方,被年轻美貌的大少奶奶摩挲,让他从心底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战栗。 他经历过人事,也知道被女人压在身下的滋味。妻子去世后的大半年里,他承受心灵与身体的双重焦渴。 而且,虞家老爷和大少奶奶刚来庄子上的那几日,他曾去过他们住的院子,想求虞老爷减免田租。还没进院,隔墙便听到里面的狗吠与若有似无的呻吟声。他不知道那人是谁,却能听出是个男人。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同他与亡妻一样行房。 那晚,他没敢进去打扰,但敏感的身子着了火一般。他躲在墙外暗处,倚靠草垛,听着房内的动静,自渎了一番。他摸索着解开亵裤,一手拍打自己的大腹,一手快速taonong。口中的闷哼与里面保持相同的节奏,他觉得很空虚,想被猛烈的贯穿。他想要,想要极了。 此刻,陈怀岐被摸得四肢无力,胸口不停起伏。 千夜抬起头,“岐哥,你怎么了?怎么出了这么多汗?” 陈怀岐扶着肚子,走开两步,“没……没什么?” 千夜再次靠近,“还说没什么,你身子在抖。是肚子疼吗?” 陈怀岐脚下踉跄,呼吸变得不规律,“没……” 千夜扶住他,“咱们先回去,你还走得动吗?” 陈怀岐不想回去,脱口而出,“前面不远,就是我家的瓜棚。你扶我去歇一歇……” 千夜便扶着大肚青年,一脚深一脚浅往瓜棚走去。 那是个极小的棚子,只有一张单人床,三面漏风。平时,陈家白天避太阳、避雨用的,晚上没人会来。 陈怀岐气喘吁吁慢慢坐下,肚子高高腆着,他一手后撑,一手来回摸腹侧。 千夜问:“肚子疼?” 陈怀岐声音低低的,“嗯……” 千夜:“我帮你揉揉?” 陈怀岐暗自喘息一声,“有劳大少奶奶了……” 千夜靠近他,在他腹底、腹顶慢慢抚摩,轻轻的、柔柔的,带着雪花膏的香气。 陈怀岐饥渴的身心哪经得住如此香软的大少奶奶,但他又不敢造次,只能张嘴无声呻吟。 千夜揉了一会,“岐哥,你好些了吗?” 陈怀岐不敢出声,下面已经涨到疼痛。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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