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不计其数,看着杂乱,却由于天生肤质细靡,久些的伤疤都是粉色的,倒也不减其美,唯胸下两寸的的地方一块深痂,看样子是近日才伤不久的,恭岁定睛望去,不知为何,觉着那痂痕竟有些碍眼。 严谨宥除了鞋履,赤足踏上汉白玉的地板,乾安殿内烧足了上好的赤火炭,哪怕除衣也不感寒冷,与殿外乃是两番景象。 他直直地朝恭岁走来,及至龙案前时却双膝跪地:“微臣愿交付足下十万兵权,唯求陛下让臣入主椒房!” 帝王深墨色的瞳孔有瞬间微微缩紧,她自幼不爱着足履,庄严的龙案之前是帝王纤柔小巧的软足。 她通读十朝典故,只觉得眼前情形比自己一个女子登基于史而言更为荒唐。 这世上竟有权臣甘愿奉上十万兵权为自己作媒,只为入帝王枕席、深宫陋寝? 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,伸出足尖,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。 唔…胡子没刮,有些硌脚,不过样貌到还不错,就是眼眶红红的活像个兔子,仿佛谁欺负了他似的。 “卿缘何有此意?” 他被帝王柔嫩的足尖勾起下巴,感受对方摩挲着他颈下的肌肤,突出的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,咽了咽口水。 “微臣倾慕陛下已久,其爱慕之心如山倾海合、绵绵不可断绝,臣不愿娶旁人为妻,亦不愿见陛下纳旁人为夫……遂…斗胆求请陛下纳臣…入椒房…”他来之前明明已下决心,真正把话说出口,却忍不住断断续续极度紧张了起来。 “你可知椒房乃我朝历来皇后所居,朕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,卿这是要以兵权换取一个后位?” 她说着,足尖却极不正经地一路下滑,冰雕玉砌般的姑娘、魂牵梦萦的小公主,如今正用她私密的软足亵玩自己,这样的认知让年轻的肃王忍不住绷紧了肌rou,细密的汗液冒了出来。 “微臣只要后位,倘陛下日后还有爱惜之人,微臣必做好皇后本分,绝不敢阻挠陛下广纳…广纳后宫…” 他说到这里,心中酸疼得不像话,却为了达成夙愿,不得不把自己的尊严烂泥一样抛在地面,任人践踏。 而恭岁的脚此时也终于落到男人的关键部位,她聪慧,又如何听不懂男人看似大度的话中那强忍的哽咽。 不过见他那委屈却咬牙不让眼泪掉下的窝囊样子,皇帝又忍不住生出了欺负他之心。 “卿的兵权纵然勾人,朕却并不觉得这抵得上一个后位。” 她足下使了力,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,下身瞬间鼓鼓囊囊地抬了头,水光潋滟地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照入眼中。 “朕当年杀光自己的兄弟姊妹前,先帝曾让朕立过誓,他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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