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自己说的话,忙让两人坐下,对着齐昌明说到。 “你算朕半个岳丈,不必如此小心,婧妃在朕跟前,从来没有这许多规矩。” 明明政事国事,他总是洞察人心,可涉及亲缘人际,总是不会讲话,齐昌明听到“半个岳丈”和齐瞻月在他跟前总是不守规矩,更是吓坏了。 忙跪下。 “婧妃娘娘能侍奉皇上,已是皇恩浩荡,微臣怎敢称是皇上“岳丈”,小女在家就总纵情恣意,望皇上不要怪罪她年纪小不懂事。” 其实,没有比齐瞻月更守礼的人了。 齐瞻月见父亲这番言辞,眼神波动都是微痛,已颤抖着语气,要拉齐昌明起来。 赵靖这才反应过来,他又说错了话,把这小老头给吓坏了,再看齐瞻月见父跪于地上请罪已满脸伤感,心里波澜已是不忍。 “起来,起来。” 他话语已是有些急促,见齐昌明固执,忙让齐瞻月扶人。 “朕不是客套话,朕便就喜欢婧妃自在随性一些,你不要如此惶恐,没人能比婧妃更叫朕舒心了。” 怕齐昌明听不进去,他一股脑说了一大堆,包括对齐瞻月的表白。 齐瞻月神色一变,两人又对视了起来,赵靖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,不自在咳了一声,当着她的面,不愿意承认,只使了个眼色给她,让她赶紧把齐昌明拉起来,这副模样如同在表示,他这样讲,只是为了让她爹安心。 齐瞻月不欲戳破,被他这么一打岔,也没那么伤感了,轻笑了一下,扶着齐昌明站起来。 “父亲,皇上是个随和的人,这些话没有那个意思的。” 随和……赵靖自己的眉峰都抖了两下。 等到这两父女可算又重新入座了,赵靖才说明来意。 “这两日,朕会住在齐府,当是陪婧妃省亲了。” 这话一出,齐昌明又是猛然一抬头,接着觉得失礼又赶紧埋了下去,只那抖动的呼吸能看出他不稳的情绪。 皇帝陪嫔妃省亲归家,也是有的,不过那是天大的恩典,何况之前并没有接到旨意,所以才震惊,更是惶恐。 赵靖本意其实一开始就是如此打算的,可是怕他在,或提前讲了,他们父女俩一点自在时间也没了,才这么“突然到访”。 齐昌明想得多,可又不能抗旨,已说到。 “微臣家中事先没有所准备,只怕失礼了。” “无妨,朕不是个讲究的人,不必费心准备。” 话是这样讲,齐昌明可不敢当真。 “微臣这就叫人将厢房收拾出来。” “不必了,朕宿在婧妃的屋子就好。” 齐昌明只觉得不妥,齐府倒也不小,专供贵客的厢房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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