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瞻月彻底语塞。 见她愁闷消解了不少,赵靖才说正事般安慰着。 “别怕,太后以后不会再因这件事责罚你了。” 齐瞻月并不知道她走后,那三位主子说了些什么,只直觉猜想皇帝又是黑着张脸和太后吵了一架。 她缩缩脖子,只觉得那场面可怕。 接着又意识到,按赵靖这个说法,那就等于她以后还是得那般侍寝伺候他,心里竟说不清楚是喜是忧。 她喜欢同他肌肤之亲,也享受那鱼水之欢,可他那般折腾,今日又被当着这么多人申斥,不由有些心有余悸。 可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。 她正自个因那侍寝的难处胡思乱想,赵靖又唤了她。 “齐瞻月。” 她重新和男人对视起来,弱弱答了一声。 “你以后若觉得委屈,不要不敢承认,否则……” 他在思索什么词能让她真正在这种事上乖乖听话。 齐瞻月心跳快了两分。 “否则朕就论你欺君。” 得,那刚跳动起来的心顿时又恢复了平缓。 她只能看到皇帝表面的霸道,便认为是连她心里有丝毫的埋怨也不得隐藏,可他那臭脾气,她怎么有胆子去诉说自己的委屈。 她默了两刻。 “是,臣妾知道了。” 这话其实就已经在欺君了。 赵靖不知齐瞻月究竟听进去了几分,只觉得自己总算表达了态度,两人就这么坐着,连互相依靠也没有,只有两只手虚浮地拉着。 这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,门外却有人来报。 听闻是朝凤轩的宫人,赵靖没多想,已让人进来。 来的人是皇后的大宫女华芯,她面带喜色,恭敬地跪下。 “奴婢给皇上、婧嫔娘娘请安。” “嗯,可是皇后身体不舒服了?” 华芯抬起头,眼中可见喜极而泣的泪水,她压抑着自己的喜悦,已禀告到。 “皇上,皇后娘娘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。” 宫女这话说完,齐瞻月明显感觉到,那握着她的手,蓦然紧了两分。 赵靖略有呆滞,而瞬间他脑海里想到的是赵钰。 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,也是与正妻的嫡子,初为人父还不明白如何去疼爱照顾,如何去与自己的儿子相处,等到那孩子离去,后知后觉很久以后,才发现心上空了一大块,如何也填不满那种痛处和遗憾。 可今日,听闻这样的消息,那洞好似补上了一个角。 他几乎是压抑不住地欢喜,朗声说了句。 “好!” 大殿有片刻地寂静。 接着他才很快反应过来,背后的人是齐瞻月,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掩盖住了自己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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