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了自己的雪颈,一会儿扬起自己的头,一会儿又把头贴在玻璃上,还把粉红色的小舌头伸出在玻璃上舔弄着,我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岳母舌苔上清晰的纹路。那晶莹的口水被涂在了玻璃上,如果这块玻璃是个男人,我想他肯定是幸福的,因为他尝到了果汁般沁甜的唾液,尝到了瓢肉般诱人的唇舌。那唇瓣做的酒杯,唾液做的美酒就这样浪费在死物一般的玻璃上,真叫人可惜。
在抬起头的间歇中,岳母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,靡靡的淫咏透出迫切的渴望,那喷淋而下的清水也浇灭不了她熊熊的欲火。
「大仁……可怜可怜妈妈好吗?大仁……妈妈做你的母狗好吗?妈妈就是一只骚母狗,欠干的母狗,妈妈要你的大鸡吧,啊……」岳母明月美眸迷离,臀摇乳摆,几尽妖娆。
媚态横生的岳母仿佛化身妖艳的美杜莎,她的电眼穿过玻璃直射我的眼睛,我被传说中的美艳妖蛇彻底石化。
我着了魔一般,狂吼一声,赤身裸体的朝极度魅惑的岳母走去。
「咝!」裂帛之声盖过岳母的淫叫声,岳母痛叫一声,却狂喜的撅起淫荡的屁股,亲自掰开臀缝。
我把那碍眼的浴衣撕破扯掉,一手抓住自己胀痛不已的鸡巴,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杵进岳母的菊穴中。
「啊!啊!要死了……让我死吧!啊!再深一点……」岳母痛苦而又欢愉的叫着,声音好像还带着深入骨髓的愉悦哭腔。
我听着她混浊粗重的喘息以及淫靡的呻吟,鸡巴像加了马达一般,猛力的干进岳母干涩的屁股洞。鸡巴破开层层的窒肉,龟头被摩擦得有些生疼。但痛并快乐着是性爱最佳表现,我和岳母却把这种快感诠释得更加的淋漓尽致。
身后的淋浴喷头依然洒着水花,我伸手扳动那花洒的方向,对准不伦交媾的两人,就让激情更狂乱放纵一点吧!
由于玻璃的湿滑,岳母小手撑在玻璃上不住的打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