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——!!!” 头顶的月光天旋地转,春芽摔进了深冬公公的怀里,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。 急促的喘息伴随着心惊rou跳,春芽骑上了深冬公公的腰。她按着他的胸膛,“你、你想干嘛?” 深冬公公喘着气,只看着她,不说话。 春芽喘着气瞪他,缓了好一会儿,闷闷道:“……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。我不许你想死就死。” 深冬公公没有回应。 于是她揪住深冬公公的衣襟,想把他提起来,揪了两下,没揪起来,只好退而求其次,自己伏下去。 她冲他呲牙,放狠话,“听到没有?以后……你是我的人,我不许你干傻事!” 天上月明亮冰凉,她的双眸同样明亮,却炙热。深冬公公喘着气望进她的眸里,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。 沉默中,两人彼此凝视。 好半响。 深冬公公:“……我只是看看月亮。” “哪有人到井边赏月的?”春芽不信。 于情于理,深冬公公都没必要对这个即将不是他对食、且只认识了短短几天的小宫女解释太多。他一贯如此,对待没有价值的人,他不会付出过多精力。 “猴子捞月的故事,知道吗?” “不知道。”春芽大字不识几个,羞愧地垂下了脑袋。 “昔有五百猕猴……井中有月影现……我捉树枝,汝捉我尾……树弱枝折,一切猕猴堕井水中。*” 春芽茫然摇头,“听不懂。” 于是深冬公公又用白话给她说了一遍,最后补充解释道:“我只是想看看,天上月、井中月,到底有几分相像罢了。” “哦……”春芽讪讪地,小心翼翼地从深冬公公身上翻了下来,“对不起,是我误会你了……” 深冬公公摇头,很大方地表示没什么。 而后两人一起趴在井边赏起了井中月。 春芽手扒在井沿上,下巴抵在手上,看起来乖乖的,像只小狗。 她说:“自从我爹娘走了以后,我就觉得,活着才是最重要的。活着才能对相公、娘子说爱你,一起去田里种菜,逗家里的大黄。” 深冬公公很轻易地从她的话里勾勒了三人一狗生活的画面。春芽也一定想到了过去,因为她的眼底含了一层水光。 她爹娘一定很疼爱她,深冬公公想。 “爹和娘走了以后,我几乎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。” 春芽偏过头来,双眸湿润,但眉心居然是舒展的。她像一汪水,澄澈、平和,世间一切无论欢欣苦痛,都能包容。 她顺手择下深冬公公鬓角的茶梗,丢进井里,她望着那口井,像对自己说,又像对深冬公公说:“但我娘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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